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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蒂西亚肯定把所有关于“巴塞洛缪”的文件都销毁了。
连一个写着字的纸片都没留下。
该死,她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精明?肯特一定在旁边出了不少馊主意。
忙了一天却收效甚微,华莱士感到非常疲倦。
一杯鸡血无法满足他。
他想念艾伦的血液,甜美、香醇、健康,胜过世上所有珍馐佳肴。
他也非常想念艾伦的身体,年轻、柔韧、青涩、敏感、紧致、温暖,令他流连忘返。
华莱士现在极其想找到艾伦,把他压在床上(或者什么地方都行),撕开他的衣服,亲吻他,抚摸他,进入他,让他尖叫哭泣,然后他们一起达到快乐的巅峰。
但是前不久艾伦才冷冷地拒绝过。
哦,他那么冷淡,言辞粗鲁,行为暴力,真搞不懂我到底看上了他什么地方。
天杀的,可我就是喜欢他!
华莱士趴在桌子上,一边想象艾伦情欲中的样子,一边用左手满足自己。
在神圣的知识殿堂里干出这种事让一向目无法纪的吸血鬼也产生了一丝罪恶感。
但是他真的忍不住了。
完事之后,他用餐巾擦干净自己,唤出一捧火焰消灭罪证,然后按响了铃。
两分钟之后,安娜丝玛来到图书室。
“请问有什么吩咐吗?”女管家问道。
“城堡里还有什么利蒂西亚的东西吗?”华莱士用食指敲打着桌面,发出令人心烦意乱的声音,“比如日记,遗物什么的。
”
女管家面无表情地思考了一会儿:“我想没有的。
”她说,“有传言利蒂西亚的圣剑被存放在城堡的某个位置,但是八百年来没人找到过。
”
啊哈,圣剑。
华莱士对那玩意儿的印象极其糟糕。
“还有什么别的吗?任何有关利蒂西亚的东西?”
“应该没有……等等,我想到了。
”安娜丝玛说,“肖像。
”
女管家所说的肖像是指挂通向大礼堂走廊里的一系列大幅画像,画的是托尔梅斯家族历代主人。
华莱士在里面看到了艾伦的父亲,不得不承认他们俩长的真像。
走廊尽头挂着一张孤零零的肖像,画中是一个女人,身穿白衣,一手握银色圣剑,一手持金色十字杖,面容肃穆,不怒自威。
华莱士对这张脸再熟悉不过了。
“利蒂西亚。
”他自言自语。
站在肖像前,他盯着利蒂西亚,利蒂西亚也仿佛在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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