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乔纳的老师应邀去为傅寒驹母亲治疗,乔纳跟着到了华国,当时就注意到傅寒驹情况不太对。
后来傅寒驹母亲去世,乔纳有意识地开导着傅寒驹。
乔纳说:“他是我见过的最难搞的患者。
他永远不会合作,不接受催眠,不相信药物,并且坚持自己没有问题,从来不愿意和我敞开心扉。
”他无奈地叹气,“对我们心理治疗师这一行来说,还是得真正走进患者的心才能解决他们的问题。
”
傅寒驹看了乔纳一眼。
乔纳没有如他所愿闭上嘴,反倒还欣慰地说:“看到你们现在这样,我很高兴。
作为朋友,这几年我一直在为傅担心,怕他出什么问题。
就在与你结婚之前,他还曾经打电话和我聊了许多次,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犹豫不决的傅。
”
纪安宁想到小半年前,傅寒驹带她去登记结婚、让她搬到现在的住处里、把宋姨叫过来照顾纪念和纪禹。
那一系列动作迅速而果决,看不出丝毫犹豫,仿佛只有她一个人满心茫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理不清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原来傅寒驹也犹豫过吗?
乔纳说:“我也是那时候才知道,傅居然瞒着我去找过别的治疗师,还接受过全面的药物治疗。
傅当时问我,他又生出了一些非常不好的想法,比如开始把人和事都往最恶劣的方向想,比如见到你之后觉得你已经有了别人,觉得你和你的母亲一样是个贪慕虚荣、攀龙附凤的人。
他说,即使是这样他还是深深地被你吸引着,想要把你留在身边。
当时他问我,这样是不是代表他又开始不正常了?”
纪安宁看向傅寒驹。
乔纳朝纪安宁眨了一下眼,摸了摸脸颊旁微微翘起的褐色卷发,笑着说道:“我当时就对他说,不,这很正常——这只是爱情之中最常见的妒忌。
只要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不用言语或暴力伤人,坦率地向对方说出自己的在意,它的存在会让爱情的滋味变得更加甜蜜。
”
纪安宁说:“谢谢你一直以来对他的关心。
”
乔纳说:“不用谢我,谁叫我有个这么别扭的朋友呢?他自己一点都不急,我在旁边看着反而替他着急。
”
见过乔纳之后,纪安宁放心了许多。
傅寒驹的一些想法虽然还是与正常人有些区别,比如偶尔还是会出现一些极端的情绪,但他已经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不会让它们对日常生活造成太大的影响。
入冬之后,萧慕晴提议带纪念和纪禹去看鸟。
冬天北边的候鸟南飞,到了南海岸便能看到大批大批的鸟儿迁徙过来过冬。
当然,萧慕晴他们俱乐部还想去海边来个冬季冲浪,享受一下美好的冬日阳光。
纪安宁手上跟着的几期节目都差不多忙完了,腾出几天假期来还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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