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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一个字额间已经出了些细汗,他竟然紧张得嘴唇发白,殷瑝被他这窘迫的样子逗笑了,低头亲了亲他的鼻尖:“一天十次,白天五次,晚上五次,少一次都不会原谅你!”
白曜有一瞬间的大脑短片,旋即反应过来,顿时暴怒,捏着拳头便往某人脸上招呼过去:“要不你让我压这么多次试试!”
殷瑝毫不费力地将他的钢拳握在手中,笑得人畜无害:“哦?我说过不行么?”
白曜:“......”
他愣了仿佛有一个世纪:“真的?我可以......”
殷瑝突然站起来,无助地环伺四周:“我是谁?我在哪?我刚说了什么?”
白曜:“......混蛋!
你耍我!”
殷瑝快速躲过几回合的猛烈攻击:“这位王子殿下,有话好好说,这么凶,小心你老公不要你哦!”
白曜:“你......”
咚咚!
“殷先生!
殷先生!”
是巽杉,他的话音带着焦急,殷瑝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忙举手投降,“乖,先别闹。”
白曜看出殷瑝敛了笑意,眼神几分凝重,只得将高高举起的另一个枕头放下。
门一开,巽杉忙将手机递了过来。
殷瑝:“谁?”
巽杉:“程老先生。”
白曜背过身系好袍子,凉风吹来,窗帘稍稍飘起,他见殷瑝的浴袍也没有系带便走近他去整理,谁知刚一挨到他,他的手机便重重地掉在了地板上。
“怎么了?殷瑝?”
殷瑝脸色惨白,一时连话都说不出。
白曜从没见过他这般六神无主,忙握住他的手。
他手心冰凉,指尖竟然透着些许颤抖:“到底怎么了?”
“......刚刚爷爷旧疾复发,医生就在宅子里都没能来得及抢救,他就...去了......”
白曜和巽杉皆是一惊!
白曜此时才知,殷瑝隐隐察觉不对劲,难道是来自于此?这几个月爷爷不但将会长之位传给殷瑝,连家族的所有产业也都归在了殷瑝名下,殷瑝和他只当是爷爷想完全退隐,此时想起来,爷爷怕是早就料到会......
既然爷爷都料到会撑不过,却还是没有让殷瑝和他去陪着他老人家,这么久以来只与他吃过几次饭而已,想来爷爷是不想打扰他们,毕竟虽无名分,他俩却相当于是在度蜜月了。
想到这儿白曜就忍不住内疚,“对不起,要不是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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