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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也容易失身份,简公公还留在府里没走哪,要死,也不能让她死在这种时候,坏了大事。
他“嘿嘿”
冷笑:“你不干,还怕没人肯干吗?给条狗,是老爷我心疼你,怕你旱着,没良心的东西。”
四爷败了兴致,一甩袖子走了。
小蛇艰难地爬起来,对着镜子检视身上的新伤旧痕,指印和牙印重叠着烙在她白皙娇嫩的皮肤上,看起来竟有几分狰狞的样子。
简公公,大黑狗,卢四爷,卢胡氏,这府里的一切,都太疯狂了,整个卢府,就是一座疯人院。
她,也早晚会疯掉的。
祭祖
(一)回乡祭祖(2)
小蛇流着泪,一层层重新穿起衣裳,袖子半搭着,忽地对着镜子诡异地一笑,左袖子搭着右袖子,轻轻甩将起来:“则甚么留下舞衣裳,被西风吹散旧时香……看今日昭君出塞,几时似苏武还乡?”
是几时呢?
五姨娘凤琴也在唱,唱的是《叹十声》:
“烟花那女子,叹罢那第一声。
思想起奴身家,靠呀靠何人,爹娘生下奴就没有照管,为只为家贫寒,才卖那小奴身。
伊呀呀得喂,说给谁人听?
“烟花那女子,叹罢那第二声。
思想起当年的,坏呀坏心人,花言巧语呀把奴来骗,到头来撇下奴,只成了一片恨。
伊呀呀得喂,说给谁来听?
“烟花那女子,叹罢那第三声。
思想起何处有,知呀知心人,天涯飘泊受尽了欺怜,有谁见逢人笑,暗里抹泪痕。
伊呀呀得喂,说给谁来听?”
说是叹十声,却只有三声,仿佛无限辛酸,不劳说起,越发惹人叹息。
凤琴唱过了,各人都引起伤心来,慧慈想着卢四爷曾经的轻怜蜜爱转眼成空,“花言巧语把奴骗,只成了一片恨”
;娉婷想着自己才貌双全却身陷污淖,“思想起何处有,知呀知心人”
;荷花想着自己被父母卖身抵租,正应了那句“为只为家贫寒,才卖那小奴身”
,不禁呜呜咽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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