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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至趴在c黄上瞪眼看着天花板,周能背过身去脱礼服,冯至猛得捞过她,牢牢箍进怀中,周能低叫一声去推他:“我先脱衣服,礼服穿得难受。
”
冯至埋进她的脖中深嗅一口,叹道:“能能,你终于是我的了。
”他紧紧抱着周能,任她如何用力去掰,冯至就是不愿撒手,周能无奈,只好被迫睡了下来,刚要阖眼便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她迷迷糊糊掀眼,冯至哄她:“稍微起来一下,礼服不好脱。
”
周能听话的挺了挺身,冯至立刻摸到拉链,又小心翼翼的替她脱下礼服,才脱了一半,他便看见了ròu色的胸贴,紧了紧喉,他揭开胸贴,迫不及待的覆了下去。
周能颤了颤,猛地睁开了眼睛,嘴中浅浅溢着低吟,随冯至起伏于汹涌海洋。
南湖大酒店的婚礼结束后,各大报纸杂志竞相报道,连地方台的新闻都记下了一笔,成了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千奇百怪的消息涌了出去,又有人津津乐道起了冯至从前的花边新闻,将他与正在狱中服刑的朱倩牵扯到了一起。
冯母留在南江游玩,住在酒店的套房里。
这几日她时不时的唤周能出门逛街,与她交流感情,冯至不愿回北京,她又不愿与儿子儿媳分隔两地,到最后生分了感情,所以便尽量寻着借口,在南江拖延时间。
看到新闻后她再次将周能约出,与她上了南江的古街游玩,见到有趣的饰品便直接掏钱买下,不知不觉便拎了几大袋子。
前方的店铺里有一对夫妻在吵架,旁人议论着他们夫妻之间的金钱瓜葛,冯母趁机说道:“都成夫妻了,怎么还能谈钱呢,就算谈,也不能像他们这样计较。
”
周能点头赞同,冯母笑了笑:“其实能成为夫妻就是缘分,不管起因如何,结果如何,想要好好经营它,就需要去想去做,去纠正去改变,你说对不对?”
周能愣愣点头:“对。
”
冯母继续说:“婚姻的模式多种多样,比如像小义和晓霞那样的,两人付出同样多的感情,彼此照顾。
又比如像我公公婆婆那样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相依为命,相伴到老,谈不上情爱,却有足够多的亲情。
”她看向周能,柔声道,“再比如像我这样的,单方面付出感情,不再奢望回报。
”
周能一怔,不禁开口:“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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