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什么事都别骗我,别瞒我。
你想想啊,你如果真诚地跟我商量,孙小娆急用钱,咱们能不能借给她缓缓燃眉之急,我能不借给她吗?那咱们还至于闹这么多丢别扭吗?还用得着你又硬着头皮把钱要回来,显得咱们那么没人情味儿吗?”我伸出三个手指头,问出这三个问句来。
“啊,嗯,是啊。
”刘易阳通通应台下来,但眼神却躲躲闪闪。
“唉?刘易阳,你小子是不是还有事儿瞒我啊?”我眯fèng着眼睛,聚光聚得拢,看人才看得深刻:“一定有,说真的,为什么每次我一提到孙小娆,你就结巴?我之前不跟你深究,你是不是就以为我智商没到那儿啊?”
“没有啊,关她什么事儿啊?”刘易阳倒把眼睛睁大了
“不可能没有。
”我加快了语速:“刘易阳,你最好有屁快放,有话快说,免得以后咱们又大动干戈。
”
“真投有。
困了困了,我伟大的媳妇儿,咱们陕睡觉吧。
”
“喂,你这不是成心吊我目口吗'陕说,今丢不管你说什么,既往不咎啊,过了这村儿,可没这店儿了啊。
”我威逼不成,又加以利诱。
“不可能,你不可能不咎。
”刘易阳乱了章法了,说出了这等相当于不打自招的话来。
“事情,很严重?”
“算是,很严重吧。
”
“杀人放火?不,你没那胆子。
贪污受贿,你也不可能啊,你一没到那职位,二也投人逼你发财啊,刘易阳,我要租个房子,不算逼你吧?”
“不是,全不是。
”
“那就是关于女人喽?”我问得小心翼翼,身为妻子,我真我宁可我丈夫杀人放火了,也不希望他有作风问题。
刘易阳不吭气儿了。
“就是孙小娆?”除了她,我也问不出别人的名字了。
多少年了,刘易阳洁身自好,从没让我为“后院”的事儿cao过心。
早在上大学那会儿,我还会时不时提出三两个刘易阳同班女同学的名字,给他们编排几段莫须有的暖昧,调剂调剂我们年久的恋爱生括,而最近几年,我把那些女同学的名字都忘到十万八千里去了,旧人已远,新人却没怎么跟上,以至于到了今天,我嘴边除了孙小娆,竟别无他人了。
连我自己,都说得没滋没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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