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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哪个房间?按常理,女儿的闺房应该是堂屋的里间吧?可看着角落里那个古老的雕花牖窗,老树垂正在窗头,想来正是冬听风雪夏听雨的所在,应该是那个才对。

一丝光亮都没有,窝在角落里,严严实实,还不如当初弄堂天台上晃来晃去的影子实在……

看堂屋,想起那古稀之年的老爷子,张星野不由得嗓子发干,轻轻咽了一口。

这老爷子跟这座古老的宅院真是……格格不入!

中西合璧,儒雅却不羁,今天第一次近距离见到,相比几年前,老人显得更加精神、腰板挺直,风度似乎比那远观的贵宾场合更有气势,摘下眼镜看他,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犀利”

两个字倒谈不上,却足以让张星野每一个毛孔都被触到,每一个字说出口都如坐针毡。

来之前下定的决心、做好的准备,在这双眼睛面前,简直虚浮到极点。

作用力都是相互的,他带给老人的这一天,怕是比一针肾上腺激素还要刺激,可这老爷子真是那冷丫头的亲爹,淡淡的微笑平静到若不是眼睛里的光亮都要怀疑是不是真的听到他的话,只知道这标志性的季式冷淡在他张星野身上具有同样的功力:差点就不能呼吸。

未知,等待,这一天,鬼知道他是怎么过来的,却又哪能想到临到午夜,风尘仆仆,千里之遥赶回了他的萱。

开门那一刹那,惊喜就没了,剩下的是说不出的心沉和惶恐,因为,她懒,懒到从不会主动表达什么,对他做什么,一旦有,那必须有个让她肯用力的结果,就比如,第一次说出她的名字:季节的季,萱草的萱,紧跟在后面就是:我希望我们不要再见。

这千里的路,夜半归来,希望的又是什么……

手指轻轻摩挲着那个墨水痕迹,毫无感觉。

低头,黑暗中,什么也没有。

再抬头,目光顿住,那扇窗,堂屋的窗怎么会让他的心里一点愧疚都没有,难道说他真的为了这个小丫头已经毫无底线了么?看着那权威深重的黑暗,他为什么一点都……不怕?而那扇小窗,同样的寂静,却是一眼就心慌。

这熟悉的感觉早已习惯,她在身边的时候觉得拥有一切,一旦离开,就都归零。

她从来没有出尔反尔,从没有说过不算,却不妨碍一次又一次在他心里放只猫爪子,挠得难受。

太突然,他此行幻想到劫持,都不敢幻想这样的结果。

这如果不是梦,一定比梦更绝望。

手用力握了一下,僵直的手指磕响了骨节,握着手机,犹豫一秒:萱,睡了么?

发出去就后悔,可他没动,抱了手臂,看着角落里的小窗。

很快,手机一亮:嗯。

一个字,心头就一热:不睡行么?

刚发过去,手机就响了,张星野赶紧接起来。

“怎么了?”

她问。

“我……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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