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是不是只有我们这种七零后的还会幻想呢,我看那些小姑娘似乎都不会为这种事情烦恼。
因为一直幻想,才会觉得遇到一个真心对自己的人真的很难。
才会拖到现在。”
苏姑娘说完后看着容若,问,“容老师,其实挺不好意思的,我年纪比你大,还说这样的话,你觉得奇怪吧?”
“不奇怪。
你的想法只是比较浪漫。”
容若有些艰难地说,“但是生活中很多不得不的事情,使得爱情不能不妥协。”
苏姑娘以她特有的敏锐问道:“容老师,恕我失礼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得不的理由?”
容若抬头,看着无止尽地连绵的远山上露出的点点星光,想起了谢敏那双眼睛。
黑得像夜空,亮得像星星的眼睛。
“嗯。”
容若笑得发苦,没有否定。
苏姑娘也抬起头,笑着说:“我早就感觉到了。
我只是有点好奇,所以才来的。”
然后看着容若,说:“容老师。
我不知道你有什么不得不的理由。
但假如是这么难得地遇见的人,请你不要轻易放弃。”
说完时候又自嘲地说:“看我就知道了,虽然这个世界上光是男人就有三十亿,但竟然没有一个是属于我的缘分,那不是很可悲吗?”
第90章
容若把苏冰凌送回去后,徐晖他们欢呼着“哦,有脚(指打牌的人)了”
,然后也不理会与打牌一事从来就无关的容若,任他返回住处去了。
乡下的夜由于没有灯,是很黑的。
青石板铺就的老路通向了刚才的那座石桥,窄窄的小溪在夜里听起来水流却分外的大。
天开了。
但是只在天边的一角有星星。
明天是晴是雨还说不定。
乡下人睡得早,桥两岸的民居基本上都熄了灯。
石桥上站着一个人影,红色的一点微光在他手上燃着。
难得是空气这么好的地方。
谢敏丢下烟头,用脚踩灭。
容若走上石桥,那时的风已经变成了饱含秋意的凉风。
他和他并肩走回桥那头的老乡家里。
穿过大门,穿过走廊,轻轻踩上会发出吱呀声的木梯,经过放着五谷丰登谷仓的厅堂,推开那间老旧的房间的门,进到了屋子里。
星光从采光的玻璃瓦中倾泻下来。
但只是星光,会明亮到足以倾泻吗?
谢敏的脸看上去那么的不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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